2009/03/29

感冒了

我感冒了
印像中,去年的這時候也感冒了
印像中,前年的這時候也感冒了
印像中,大前年的這個時候也感冒了
是因為季節交替嗎?
那明年的這個時候我也會感冒嗎?
為了得到解答,我在今天做了這個記綠,不過答案要到明年才知,
前提是我會回來看這篇,也說不定明年寫了篇一模一樣的網誌,那就好笑了。

2009/03/26

火爆實驗室

三月初由本組舉辦的研討會獲得不錯的反應,因此組長上星期就決定今晚舉行慶功宴,不過由於慶功宴的地點車子不好停,所以一早swallow就拜託我騎摩托車載他一程,雖然我知道一旦答應了將會受到很多人的"關愛",不過基於同事一場,我還是答應了,果不其然,馬上被歸為swallow派系,哈哈哈,太扯了。

下午1點50分左右,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而近,連走帶跑,肖仔在前swallow隨後不偏不倚的在我面前停了下來...

肖仔,本組最年輕的小伙子,屬研發導向,來到本公司不到一年半,保守估計已胖了十公斤,稍長的頭髮有點自然捲配上油油的臉和些許痘痘,感覺不是很乾淨,個性活潑、外向愛出風頭,歌聲動聽,腦筋動的快,很快就跟組上同事打成一片,原來剛進公司時跟我很要好,不過後來我發現他有個讓我無法忍受的特點,就是當他失去耐性時,會口出惡言,講話不乾不淨又帶著刺,我就與他漸行漸遠了。

swallow,本組最資深的老小子,屬服務導向,為何叫他老小子,故名思義就是他雖然最資深,但心智相對的幼稚,幼稚到無法一言以蔽之。頭髮茂密,基本上沒什麼髮型可言,雙眼如豆配上一副無框眼鏡,笑起來時眼睛瞇成一條線,眼尾揚起深深的魚尾紋,身高不高,典型客家人的勤儉持家(不過我個人覺的有時他甚至比其他同事更大方)。心思細膩、有耐心、做事規規矩矩,謹慎有餘,還算是個當老師的材料;為人健談,更應該說是呱噪,也許是我見過最吵的男人。

兩人站在我面前,由肖仔先開口。
肖仔一臉鎮定,口氣還算平穩的對我說:「L,你是總管,我請教一下!#$#$$#%^,對不對?」
我直覺氣氛不太對,在情況還不明瞭之前,只能靜觀其變了。「對!」我回應著。
swallow:「不是,我的意思是要解決問題!#$#$$#%^」
肖仔:「我也是要!#$#$$#%^」

接下來,肖仔與swallow一人一句,劍拔弩張,聲音愈來愈大,從他倆的對話大概知道是由於swallow在操作機台時發生了些許問題,由於該機台負責人是肖仔,就"請"肖仔過去了解一下情況,也許是swallow一貫強硬的口氣讓肖仔覺的swallow以學長的身份質疑他,這讓平常就有疙瘩的兩人逮到機會,準備好好磨合磨合。

肖仔:「你現在是拿組長來壓我就對了!?」
swallow:「我沒有壓你,我如果要拿組長壓你,就直接跟組長報告了,不用先找你討論呀。你是不是針對我?你敢對阿爽、阿特這樣說話嗎?我知道你就是針對我,我早就知道了!」
肖仔:「我沒有,我是就事論事。」
眾人見這次吵架好像不是一般狀況,年輕氣盛的肖仔甚至有可能要"出手"了。
阿特以學長身份連忙將肖仔拉開,「好了啦,先不要吵了。」暫時結束這次的肖s之戰

接下來,一整個下午,swallow都待在6樓辦公室,而肖仔則一直在4樓生悶氣,其它人則把這件事當成八封在熱烈討論著,不得不說這實驗室因為swallow而豐富呀!

慶功宴舉行的時間已近,這時swallow跟我說他不想參加了,想回家準備下次的組會報告,他也已經跟組長說過,所以我不用載他了。晚上聚餐時,本以為swallow沒來,大家會異常開心,想不到氣氛也只是一般,也許是參加此宴會者多了幾個別組的陌生臉孔。用餐過程中,肖仔說他還在氣,吃不太下,還真的沒動幾次筷子,跟服務生倒是聊的蠻開心的,而我吃到快撐死了,好痛苦、好後悔、好天真。

肖s之戰我想過不了幾天大家就又忘了,又在期待新的事件發生吧,真是太有戲劇性了我想。

2009/03/25

好好相處吧,同事

新的一天才開始沒多久,想不到就有好戲可看了。
今天一早我坐在四樓實驗室的位置上,swallow的位置在我的正後方,由於swallow桌上的分機壞了(分機雖然在他桌上,不過是共用的),因此,在大家一拖一拉的情況下,昨天傍晚就由最"積極"的swallow通知廠務組的同事來維修,不過今早當我想撥個電話時,發現電話還沒修好,過了約莫五分鐘,swallow跑到了另一支分機處撥了通電話...

swallow以一貫得理不饒人之勢說:「喂,大河呀,昨天不是說一小時後要來修,怎麼沒來呀?」提高半分音量接著說:「喔,不能來要說一聲呀,做事不能這樣呀,說要來就要來呀,不然沒規矩呀,就算不能來也要通知一聲呀....!#$%#&(^&%$^」。

此時,我心裡想:「大河不是跟你很熟嗎?怎麼講話這麼不留情面呀,何必呢。」
swallow掛上電話,離開實驗室十分鐘後,大河趕來修電話了,且不到一分鐘就修好了,原來有人亂按,搞的電話小秀逗,重新初始化後即可。

此時,爽哥戴著疑惑的面具,透出三分邪氣地問到:「啥,這麼快就修好了喔,一定是swallow亂按的啦。」(爽哥,實驗室裡善權謀之術者。)
大河一派自然的回到:「呵,是厚,他是不是又上去6樓刷牙了。」
爽哥此時已掩蓋不住他心裡的盤算,奸笑著:「對呀,自已亂按還怪你沒來修。」
大河:「沒啦,還好啦,他沒說什麼。」
爽哥:「有啦,剛才他不是在電話裡說你怎樣怎樣的,根本就是他的錯。」
旁觀者各拿一把扇子:「對啦對啦,他就是這樣!#$#^#$%#。」

在眾人的搧風點火下,原本已感委屈的大河,心中的無名小火苗已悄悄的準備以一發不可收拾之勢狂洩而出,此時,swallow出現之時機猶如百年難得一見之練武奇才,怦然登場。

swallow:「咦,大河,修好了呀?」
大河一臉無所謂的回應:「沒壞呀,就人亂按而已,重新設定就好了。」
爽哥:「就是你亂按啦。」
swallow此時似乎還未感受到大河身上所發出的無形怒氣「喔,沒啦,大河,那個電話是公用的,大家都有打啦。」
大河:「.................」
swallow:「對呀,重新設定就可以了是不是,是按到了什麼呀?」
大河一臉嚴肅的說:「沒啦,不過其實以我們的交情,你不需要用這種口吻跟我說話。」

swallow緊張了,講話速度瞬間加速,彷彿人家不聽他解釋似的,瘋狂連珠炮愈來愈急促,甚至講起了客家話,也或許是不想讓在場者聽到內容,不過在國語和客家話的交錯間,隱約可以猜出他不斷的與大河解釋,「你沒來要說一聲嘛」「我也是在老闆手下辦事的」「那隻電話大家都有用」...........依然用他一貫的解釋方式,文不對題。

此時,我收我的e-mail,眾人一一帶著微笑散去,swallow還再解釋中......

2009/03/18

九份順便之旅

拜了掃墓之賜請了假順便到九份一遊,本以為遊客應該不多的,的確!"台灣本土"的旅客的確不多,但說廣東話、韓語、日語、美語的遊客卻一拖拉庫,但我的興頭已起,絲毫不受影響。

泥人吳,沒進去看,印象跟小時候來的時候不太一樣。

路人甲:「ㄟ,吳泥人ㄋㄟ」。


頌德公園一遊。
童年只賣十元,我給你100元,你還我童年。
不知道是不是生意太好倒了,沒開。
爽的咧!
藝術就是這樣來的。

芋圓加大豆加煉乳,45元。

沒豔遇!

掃墓

一年一度與祖先敘舊的日子又到了,咱祖先的風水寶地就在九份老街附近,以往由於工作日大家都要上班,假日人擠又車多,因此,已經有十幾年都是由長輩們趁著平常日的空擋前去上香、掃墓,而我對於祖墳的印像,早就只剩下小時候到墓前與堂兄弟姐妹玩耍的畫面了。
今年老爸有事不能去,要求我代替,身為廖家的一份子,我不囉嗦的答應了,其實心裡想著可以順便到九份逛逛,也許能有段豔遇..........咦!!??真是不孝,原諒我呀,祖宗們,你們也不希望廖家無後吧,對吧對吧!?因此,今日一早就由新竹出發,對路況不熟的我,勉強趕上祭拜的時辰,差點就變成單純的九份之旅了,會被老爸電死的,好家在祖宗有保祐。
一大片的風水地中,咱家祖墳所在的高度大概在中上(恩恩,位置不錯),附近巒岡起伏、林木蔥鬱、環山面海、山路蜿蜒崎嶇、風景怡人,一時間竟看呆了我,將來老了若在此做古也算是上流社會的別墅了吧。
吉時到,大伯燒了香分別拿給我和四叔,大家就開始拜了拜,吃了水煮蛋、壓了不知什麼用途的紙(應該不是紙錢吧!?忘了問),燒了紙錢,分享了祭拜的供品後,儀式完成,我私下與祖宗們約好了,我明年還會來低。

2009/03/17

殘念...

今天游泳時,忽有一人由旁超車而過,吾血氣方剛,不堪超車之辱,提氣運力急追,初500公尺尚能緊追其後,後500公尺已落後50公尺有餘,"殘念"、"敗陣"!

但古人有語:「鞠躬盡瘁,死而後已」,吾人被神人羞辱後,仍盡力完成1500公尺之目標,我國國父 孫中山先生曾說:「革命尚未成功,同志仍需努力」,吾知、吾懂、吾了解,吾等將持續努力奮鬥不懈,一心一德,貫徹始終。

2009/03/15

食物鏈

食物鏈是用來描述地球生物的生態行為-物競天擇,適者生存,不適者淘汰
這種現象,在人類感情中,更加讓人印像深刻與感同深受。

Love...總是妳愛他,他愛她,她是同性戀...
Love...總是俊男美女隨手可得之物...
Love...總是有人抬頭、有人低頭...

大魚吃小魚,小魚吃蝦米,蝦米吃浮游生物....
這麼說起來,如果有一隻不安份的小魚,他想反過來吃大魚,那結果又是什麼呢?
小魚一定會被幹掉嗎?
就像癩蛤蟆想吃天鴉肉一樣,食物鏈裡,會有例外嗎?它吃的到嗎?
如果有的話,現在,又有多少不安份的小魚想要爭取這個例外呢?



P.S.癩蛤蟆只是舉例,沒有指明任何人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