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眼看到它的時候,心中就泛起一圈圈如催眠般的漣漪,彷彿有個人不斷的在我背後拍我的肩膀並告訴我「ㄟㄟ,太棒了,在這裡工作會讓你覺的很有虛榮心。」沒錯,對一個剛畢業沒見過世面的有為青年來說,它看起來充滿了流行性的設計感,且印象中大部份的白底建築,就像被公司榨乾的宅男工程師一樣,身上穿著不合身並滿是皺折的襯衫,眼鏡已失去功能的滑落到鼻頭的上方,全身失去原有的朝氣與吸引力。眼前的它,雖然同樣屬於白底的建築,但乾淨俐落似乎沒有受到風城的風塵侵蝕,是武俠小說中初出江湖的男主角,是準備拜訪客戶的超級業務員,一切都是這樣的新鮮並充滿驚喜。而陳列在它前方的是一棟棟各自競爭與發展的科技大樓,就像是一群絕世高手在等著你去挑戰,又或是算盡機關致你於絕境的各大門派,帶著笑臉朝你招手,但背後暗藏的是你想不到的殺機;緊貼在它背後是一所知名大學,放眼望去是一片油油亮亮的草皮、一顆顆的老樹與各科系的研究大樓。從它的後門我可以任意的進出這個大公園以獲得再闖江湖的活力,這裡就是我將工作"至少"四年的環境,至今,已過了三年又九十五天。
我的位置是在六樓辦公室,這一間辦公室共有三排座位,每一排可供6個人使用,運氣很好地我坐到中間排最後一個位置,背後就貼著一大片的窗戶,往窗戶外望去則是每個男人心中的秘密境地,女學生宿舍。這個位置光線充足、有個人隱私、有小窗台可利用,除了…除了那個之外,我簡直是太幸運了,這應該是個資歷悠久的老鳥才有"資格"坐的呀,除了…除了那個之外,完美。
右邊坐的是Swallow,芎林道地客家人,跟我在同一組工作,工作資歷已不可考,是個絕對老鳥,個性處於熱心與呱噪的極端,是個讓我會很想"玩"他的人;前面坐的是同組的 Neo,客家人,小我一屆,耐操好用有擋頭,是個搬家時會第一個想到的好幫手;左邊原本是德高望重的虔誠基督教徒Joan姐,不過尤於公司政策改變,Monkey哥已經搬到我旁邊幾個月了,Monkey哥是別組的老大哥,除了同事固定運動時有交集之外,認識不多。
除了六樓,四樓實驗室才是我們真正工作的場合,實驗室裡斥資上億元採購各式設備,每一舉手一抬足皆是數十萬上下,但是,要想在實驗室佔有一席之地,靠的絕對不是儀器操作純熟度,如何在這充滿唇槍舌戰、爾虞我詐、互相污辱求進步的實驗室裡,笑看一切、從中取樂、瀟灑快意進出其中以獲得生存,或者沉淪在他人的淫威之下,端看個人造化與前世因果。
2009/02/28
2009/02/25
理性v.s.感性? 理性with感性?

「我是個理性的人,不會被感情所誤導!」
「我很感性,動不動就一把眼淚混鼻涕。」
「什麼!才剛下班就回家,我看你喔,一定是個怕老婆的人!」
人常習慣將自已歸類為某某"人種"(或被人以莫須有的罪名強扣),譬如,熱情或保守、闊氣或摳門、滔滔不絕或沈默寡言,一經過歸類後,彷彿自已身上就被掛上了夜市裡五彩十色的招牌布條,有些人的招牌又大又響,有些則是隱藏在他人的身後,期待有緣人的發掘。
身為魔羯座的我,則喜歡將自已歸類為理性的人,一直以來我也從不否認,行事從來都是理字當頭,沒有一個合理的交代,我很難信服並低著頭去執行,當然,除了上司交代的任務除外。
如果我是大學教授的話,應該會在每學期開始就與學生訂下規矩,然後就硬拖著規矩走,在學期結束前將不合格學生的清單貼在公佈欄上,並在最下方註明"早跟你們說過了,你們以為開玩笑呀,沒有補救的方法,下次再來吧。"
如果我是主管的話,會在每個Project開始之前做好規劃與分工,並說明賞罰制度,等Project結束後,管你家裡有幾個老母要養,大家一視同仁,因為規則就是規則,而且大家都有老母。如果我是情人的話,會在愛的堤防崩潰之前,含著淚、揪著心、忍著痛、任意妄為地告訴妳「我想我們不適合,趁妳還年輕貌美,去追尋妳的真愛吧,不要為了我浪費時間了」。也許,我害怕的是罪惡感。
這樣一想起來,理性跟沒人性有什麼分別呢?今天剛好從電影「女郎我最兔」裡獲得了解答,以下是由電影節錄出來的片段。
Shelley:「如果你們都放棄了,我的心就從頭裡掉出來了」
Moda:「Shelley,你的心不在你的頭裡」
Moda:「你的心在心腔裡,就在你的人造乳房下面,你知道這話多麼白癡嗎,心還能從頭裡掉出來?」
Shelley:「Moda,我要表達的不是這個意思,我的意思是,當理性告訴你們去做某些事的時候,你們還得投入感情去做才行,我的頭和我的心(理性與感情)告訴我,我們能拯救Zeta」
Moda:「Shelley,你的心不在你的頭裡」
Moda:「你的心在心腔裡,就在你的人造乳房下面,你知道這話多麼白癡嗎,心還能從頭裡掉出來?」
Shelley:「Moda,我要表達的不是這個意思,我的意思是,當理性告訴你們去做某些事的時候,你們還得投入感情去做才行,我的頭和我的心(理性與感情)告訴我,我們能拯救Zeta」
That's right!理性為何一定要與感性分道揚鑣,為何一定要拆散它們?為什麼它們不能一起合作呢?
這道理有點類似於「法律不外乎人情」,當世界各國以他們的法律來規範人民的行為以保護普羅大眾時,也常常有一些人情的考量,那我做事何嘗不能圓滑一點、多一點人情、多一點人性。
如果我是大學教授的話,應該會在每學期開始就與學生訂下規矩,然後就硬拖著規矩走,在學期結束前將不合格學生的清單貼在公佈欄上,並在最下方註明"經過技術調整後,仍舊不合格的同學,可另繳交一份完整報告,或可逃過一劫。"
如果我是主管的話,會在每個Project開始之前做好規劃與分工,並說明賞罰制度,等Project結束後,管你家裡有幾個老母要養,大家一視同仁,但如果有困難,私底下掏腰包幫忙幫忙,畢竟公司制度還是要維持。
如果我是情人的話,會在愛的堤防崩潰之前,含著淚、揪著心、忍著痛地告訴妳兩人之間的問題與未來,與你共同尋找堤防漏洞並尋求解決之道,尊重妳的意見,畢竟二個人不是一顆心就能作主處理的。
如果我是主管的話,會在每個Project開始之前做好規劃與分工,並說明賞罰制度,等Project結束後,管你家裡有幾個老母要養,大家一視同仁,但如果有困難,私底下掏腰包幫忙幫忙,畢竟公司制度還是要維持。
如果我是情人的話,會在愛的堤防崩潰之前,含著淚、揪著心、忍著痛地告訴妳兩人之間的問題與未來,與你共同尋找堤防漏洞並尋求解決之道,尊重妳的意見,畢竟二個人不是一顆心就能作主處理的。
訂閱:
文章 (Atom)